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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川望着掌心的玉牌,忽然听见裴果果嘀咕:“其实师父根本没传讯,是我看你被围得可怜……”
  林萧赶紧捂住她的嘴,耳尖发红:“江师兄别介意,她夙来口无遮拦。”
  “多谢两位解围。”江川将玉牌收入储物袋,无锋剑的剑鞘蹭过裴果果的发辫,
  “坐忘峰……倒是听说过,专收修无锋剑的弟子?”
  “是啊是啊!”
  裴果果眼睛一亮,“峰主总说‘剑无锋则无界’,跟你的‘剑一,无量’多配!”
  她忽然想起什么,从腰间扯下锦囊,“给你,大还丹,治内伤的,比至尊丹见效快。”
  暮色中的演武场安静下来,石灯笼次第亮起。
  江川回到宿舍时,天边只剩最后一抹橙红。
  解下染血的青衫,镜中映出胸前的淤青,伤口还在渗血。
  方才被王瀚的剑气压伤的经脉,此刻仍在隐隐作痛。
  盘膝坐在竹席上,江川取出裴果果给的大还丹。
  丹丸入口即化,化作一股暖流涌入紫府,断裂的经脉传来酥麻的痒意。
  九色鹿的玉牌在腰间发烫,虚影浮现,舔舐他掌心的伤口。“多谢了。”
  他摸了摸鹿首,虚影化作绿光融入体内。
  伤势稍愈,江川取出代宗给的灵虚盾甲。
  这是面青铜小盾,边缘刻着流云纹,触手生温。
  咬破指尖滴血其上,盾甲突然发出微光,化作流光钻入眉心,沉入紫府苦海。
  闭眼神识内视,遥见盾甲悬浮在苦海之上,随心意翻转。
  竟能化作半幅甲胄覆在体表,金属碰撞声在识海响起。
  “好东西。”江川喃喃自语,指尖掐诀,盾甲又化作护腕模样,缠绕在手腕上。
  想起王瀚的青莲剑阵,他忽然觉得,有这灵虚盾甲在,下次对决或许能多几分把握。
  窗外传来虫鸣,已是子时。
  江川取出《大日金轮剑谱》,玉简刚触到眉心,便有金光涌入识海。
  剑谱开篇便是“金轮九式”,每式都附带着剑招虚影,金光流转间,竟似有烈日当空。“第一式,烈阳初升……”
  他默默记下剑诀,指尖在竹席上比划,无锋剑突然轻颤,剑鞘表面浮现出类似的纹路。
  不知不觉,窗外泛起鱼肚白。
  江川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,剑谱已看到第五式,识海中的金轮虚影仍在转动。
  正要闭目养神,忽然听见粗重的敲门声,木门“咣当”一声,被人用剑柄砸出个凹痕。
  “谁?”江川指尖微顿,灵虚盾甲化作护腕缠上小臂,无锋剑的剑鞘在墙角震颤。
  敲门声再次响起,比之前更重,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,显然来者用了七分巧劲,摆明了要给屋里人一个下马威。
  推门而入的是个灰衣青年,腰间玉牌刻着赤阳峰纹,却故意敞着领口,露出半截蟠龙纹金链。
  他扫了眼江川膝头的剑谱:“你就是江川?”
  不等回答,便抬脚踢开脚边的竹凳,木屑飞溅在剑谱上。
  江川放下玉简:“阁下深夜造访,不知所为何事?”
  声音平静,却暗含冷意。
  灰衣青年伸手便要抓桌上的玉盒,指尖刚触到至尊丹的流光。
  忽然觉得腕间一紧,被道剑气扫过,袖口“嗤”地裂开道口子。
  “胆子不小。”灰衣青年缩回手,阴鸷的目光落在江川腰间的无锋剑上,
  “我乃大燕皇子赵威远,今日来取你山门大会的奖励。”
  他拍了拍腰间金链,链上镶嵌的赤阳石突然亮起,
  “至尊丹、灵虚盾甲,还有《大日金轮剑谱》,乖乖交出来,本皇子饶你不死。”
  江川挑眉:“哦?仙门规矩,胜者所得,旁人有何资格索要?”
  他指尖摩挲着护腕,盾甲的流云纹在烛火下明灭不定,
  “何况阁下身为赤阳峰弟子,该懂‘同门相夺’是何罪名。”
  “少拿仙门规矩压我!”
  赵威远突然暴喝,掌心翻出柄鎏金短剑,剑身上刻着燕国皇族徽记,
  “你父亲当年在邯郸城举旗反叛时,可曾念过什么规矩?乱臣贼子之后,也配拿至尊丹?”
  屋里的烛火暗了三分。
  江川的瞳孔一缩,护腕上的流光骤然明亮:“原来阁下是冲陈年旧事来的。”
  他向前半步,无锋剑的剑鞘擦过案几,“我父亲是否反叛,燕国刑部自有定论。但此刻你在仙门撒野,便是触犯门规。”
  赵威远的短剑泛起血光,剑尖直指江川咽喉:“定论?我大燕皇室的定论,轮得到你质疑?”
  他忽然冷笑,“听说你在比试中用了九色鹿的翡翠增幅,那灵鹿可是当年我皇叔豢养的……”
  “当。”
  话音未落,窗棂突然被剑气劈开,太华剑的寒光映着姜维的青衫,横在赵威远颈前三寸。
  姜维的声音带着冰碴:“赵威远,你在演武场闹还不够,还要到别人房间撒野?”
  他手腕轻抖,太华剑上的雷光噼啪作响,“别忘了,你赤阳峰的驻颜丹,还得靠我太华峰的雷火淬体。”
  赵威远的脖颈肌肉绷紧,鎏金短剑“当啷”落地:“姜维你敢!我乃……”
  “乃什么?”
  房门再次被推开,陈丰抱着剑匣站在门口,腰间的天柱峰腰牌泛着微光,
  “代宗师叔刚说过,内门弟子私斗者,禁足三月。”
  他扫了眼满地狼藉,目光落在江川膝头的剑谱上,“赵兄若想切磋,明日演武场奉陪,何必深夜闯人房间?”
  赵威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忽然弯腰捡起短剑,指尖在剑柄上擦了擦:
  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  他望向江川,扯出僵硬的笑,“本皇子只是听闻江师弟剑技高超,特来讨教一二……”
  “讨教?”
  江川冷笑,指尖划过《大日金轮剑谱》,“阁下进门便要抢我奖励,开口便提邯郸旧事,这是哪门子讨教?”
  他忽然想起什么,目光扫过赵威远的金链,“听说令兄赵盾在南域治军,对邯郸的粮饷调度似乎颇有微词?
  燕国的储君之争,莫要带到仙门来。”
  赵威远的瞳孔骤缩,金链上的赤阳石“砰”地炸开,火星溅在他手背:“你……”
  “够了。”
  陈丰抬手,剑匣轻震,“赵兄若无事,便请离开。江师弟明日还要随代宗师叔上天柱峰,怕是没空陪你叙旧。”
  他转头对江川点点头,袖口甩出张符纸,将地上的木屑和碎剑鞘扫成一堆,“夜深了,早些歇息。”
  赵威远盯着陈丰的剑匣,忽然想起这是天柱峰内门弟子的“云海剑匣”,能收纳万剑。
  他转身时撞翻烛台,火舌在竹席上蔓延,却懒得回头:
  “江川,你最好想清楚。燕国的账,早晚要算。”
  赵威远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,陈丰忽然上前两步,指尖在门框上一叩。
  破损的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:“江师弟可知,这赵威远是内门盘龙峰的弟子?”
  他的声音低沉,腰间的天柱峰腰牌泛着微光,“盘龙峰主最是护短。
  当年他堂弟在演武场打断人三根肋骨,最后竟只是罚了半月闭斋。”
  江川擦了擦剑谱上的焦痕,抬头时护腕上的灵虚盾甲恰好挡住烛火:
  “多谢陈师兄提醒。”
  他指尖划过盾甲边缘的流云纹,忽然轻笑,“不过方才他出手时,气息中带着丹毒反噬的腥甜。
  怕是用了赤阳峰的‘烈阳丹’强行提境,根基虚浮得很。”
  姜维靠在窗边,太华剑的雷光映得他脸色青白:“根基虚浮才麻烦,这种人最擅长背后下黑手。”
  他忽然甩袖,一道雷光劈向窗外的梧桐树,惊起几只夜鸟,
  “明日入了内门,我们三个最好同进同出。我太华峰的雷火剑阵,最克这种旁门左道。”
  话音未落,木门突然被推开,孙琦抱着药箱冲进来,发辫上的玉坠叮当作响:
  “江川!我听见动静……”
  她望着满地狼藉,鼻尖皱起,“又有人来找麻烦?”
  “小事。”
  江川接过她递来的金创药,指尖触到药瓶上的冰裂纹,
  “昨晚有个不长眼的撞门,已经被陈师兄和姜兄赶走了。”
  他指了指墙角的无锋剑,剑鞘上的焦痕在烛火下若隐若现,“倒是劳烦孙师妹深夜奔波。”
  孙琦瞪了他一眼,蹲下身收拾碎木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赵威远是燕国三皇子。”
  她指尖划过地上的鎏金短剑碎片,声音突然低了些,“当年你父亲在邯郸城……”
  “都过去了。”江川打断她,将至尊丹的玉盒推回案几,
  “仙门有仙门的规矩,他若再乱来,我便去断罪峰找陆沉师兄画押生死契。”
  他忽然转头望向陈丰,“陈师兄方才说盘龙峰护短,那断罪峰呢?”
  陈丰一愣,忽然大笑,剑匣在背上轻颤:“断罪峰?
  冥阳子峰主最恨皇室做派,当年曾一剑斩了苍梧国太子的坐骑。”
  他收了笑,正色道,“不过江师弟,明日入门仪式,你最好早做打算。
  七位峰主各有脾性,尤其是坐忘峰……”
  “我意已决。”
  江川摸了摸腰间的坐忘峰玉牌,裴果果今早硬塞给他的,
  “昨夜裴师妹说,坐忘峰剑冢里有十二柄无鞘重剑,都是历代峰主的本命剑。”
  姜维吹了声口哨,太华剑突然出鞘三寸:“难怪陆沉今早看见你就咬牙,怕是断罪峰又要少个好苗子。”
  他忽然望向窗外,晨光已染白云海,“时候不早了,演武场该集结了。”
  演武场的石灯笼还亮着,代宗站在中央,素色道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  江川数了数,前百弟子共九十九人,加上他正好一百。
  孙琦站在队伍末尾,向他比了个“小心”的手势,发辫上的玉坠在晨光中泛着微光。
  “登舟。”
  代宗抬手,空中浮现出三艘青铜画舟,舟头雕刻着云海仙门的苍鹰徽记。
  江川踏上画舟时,船身忽然轻颤,船头的苍鹰眼睛竟眨了眨,吓得旁边弟子后退半步。
  江川扶着栏杆,望着下方翻涌的云浪,忽然听见姜维低声道:“看见天柱峰了吗?”
  他顺着对方指尖望去,只见云海深处,一座巨峰直插云霄。
  山顶积雪在阳光下泛着七彩光晕,山腰处隐约可见飞檐斗拱,如悬在半空的天宫。
  “真美。”
  孙琦不知何时凑过来,望着远处的天柱峰,眼中泛起憧憬,
  “听说天柱峰的气修能御空而行,不像我们剑修还要靠剑。”
  “剑修怎么了?”姜维甩了甩太华剑,雷光在船舷溅起火,
  “等你练到剑气化形,比他们的云气快上三倍。”
  他忽然转头望向江川,“江兄可决定好加入哪峰?”
  江川摸着坐忘峰玉牌,想起裴果果昨夜说的话:“师父说,无锋剑要配无界剑意。
  坐忘峰的剑冢里,连石头都是无棱无角的。”
  他轻笑一声,“倒是姜兄,莫不是想加入天柱峰?”
  姜维摸了摸鼻尖,耳尖微红:“天柱峰的《云海气经》能养剑。
  我听陈丰说,他们峰主能让剑在云气中孕养三年,出鞘时自带雷鸣……”
  画舟在天柱峰半山腰的高台降落。
  江川踏上高台,只觉脚下的青石传来淡淡剑意。
  低头一看,石缝里竟嵌着半截剑刃,剑身上的纹路与他的无锋剑极为相似。
  高台上,七张石椅呈北斗状排列,七位峰主早已端坐其上。
  正中间的纯阳子鹤发童颜,左手边是华阳峰陶弘景,右手边是断罪峰冥阳子。
  其下依次是赤阳峰烈阳子、梦蝶峰羽蝶子、盘龙峰松阳子,最末是齐云峰代宗。
  “代宗,这届弟子不错。”
  冥阳子的声音如滚雷,震得高台石砖轻颤,他盯着江川腰间的无锋剑。
  断刀在膝头当啷作响,“那小子使的是无锋剑吧?老夫断罪峰的剑意留痕,正缺这种钝剑来磨。”
  陶弘景轻咳一声,袖口拂过石桌:“冥阳兄莫急,入门仪式还未开始。”
  他望向江川,眼中泛起笑意,“江小友在演武场的‘剑一,无量’,可是让老夫想起了坐忘峰的老疯子。”
  羽蝶子轻笑,素白裙摆上的蝶纹突然振翅:“陶师兄又提旧事,坐忘峰十年不收徒,怕是要断了传承。”
  她转头望向江川,“小友若嫌坐忘峰冷清,梦蝶峰的观星台倒也适合养剑。”
  “咳。”纯阳子抬手,七道流光从石椅飞出,落在代宗手中,“先办正事。”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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